法国位于西欧地区,其历史名称为高卢,因此有高卢雄鸡的别称。该国是欧洲的原生国家,自古以来就被称为“白色”国家,不仅其国旗以白色为主色调,国民的肤色也普遍为白色。无论是古罗马时期的高卢居民,还是中世纪时的法兰克民族,其人都属于白人族群。
因此,长期以来,我们脑海中,法国被描绘成白人国度,以金色头发和蓝色眼睛,还有白皙的皮肤最为突出。
但是,当今的法兰西正在慢慢改变色彩,从白变成黑。过去那身洁白的高卢公鸡,现在越来越黑,正朝着“黑鸡”的方向不断前进。
最鲜明的记忆出现在2018年的世界杯期间,那届赛事中法国队人才济济,最终夺得了冠军奖杯,使得法兰西民族显得无比自豪,不过如果只从体貌特征来审视,这支法国队伍实在与“高卢”的固有形象相去甚远。
打开电视观看比赛时,立刻就能注意到法国队的主力阵容以黑人球员为主——博格巴、乌姆蒂蒂、姆巴佩都在场上活跃。对于不经常关注足球赛事,或者对法国队了解不深的人来说,可能会误以为这是一支来自非洲的队伍。
实际上,法国队的支持者早已对黑人球员习以为常了。1998年世界杯期间,黑人球员同样是法国队赢得冠军的关键人物。例如维埃拉、德塞利、图拉姆等人。如果说有什么不同,那就是二十多年后的法国队,黑人球员的比例更高了些。
顺着这个势头继续前进,等到一段时间过去,相信法国能够在世界杯和欧洲杯中,组成一支全黑颜色的首发阵容。
细微之处可见整体,法国队的逐步变化,恰恰反映了当下法国的某些特征。尽管目前法国黑人的人口比例,与法国队中的情况相比,要低得多。不过他们的存在,完全不能被轻视,甚至还有不断加剧的现象。
早些时候,法国人自豪地表示,他们的先祖正是高卢人。如今,他们却不敢直白地提及自己的祖先身份,甚至需要委婉地表述,他们的先祖并不仅限于高卢人。
法国现在面临一个无法回避的情况,那就是黑人群体,正在占据法国领土。
接下来要探讨的是,法国怎么会变得如此糟糕,根本原因只有一个,那就是“移民”问题。
一个国家的根本构成要素是国民数量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要想成为大国,国民数量更是关键所在。国民数量稀少的国家,根本无法称得上强大,更不用说实现发展了。
法国能成为欧洲强国,并且曾经占据领先地位,掌控整个大陆,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其人口规模上的优越性。邻国的对手,例如英国和德国,人口都不及法国。在十九世纪以前,法国始终是欧洲人口最密集的国家,其人口总数甚至一度超过英国和德国的总和。
不过,在近代阶段,法国遭遇多次战败,导致其经济状况持续不佳,人口增长也变得非常缓慢,进入了一个迟滞的时期。到了19世纪末,法国的人口数量大约维持在4000万,与一百年前的拿破仑时代相比,几乎没有显著增加。与此同时,欧洲其他国家的总人口却在迅速扩张,纷纷在人口数量上超越了法国。
欧洲全面步入工业化进程,同时遭遇人口激增的时期,法国却出现了人口不增长的情况,其影响不容小觑。彼时法国面临劳动力不足的困境,军队和工厂等各个领域都人手短缺。为了不在这股浪潮中落后,甚至被英国和德国超越,重新占据欧洲领先地位,法国迫切需要增加人口数量。
人口如何增加,只有两种方法,要么提倡生育,要么增加移民。生育这件事,不确定性高,过程漫长,法国没有足够的能力,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待,因此“移民”就成了最佳选择。
那个时期,法国着手广泛吸纳外来人口,由此成为欧洲第一个接纳移民的国家。
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刚开始,法国和德国进行了漫长的战斗,双方死亡人数超过一百万,导致劳动力资源急剧减少。为此,法国不得不继续扩大移民规模。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,法国政府多次号召国民增加生育,但效果并不理想,只能通过引进外国移民来填补劳动力不足的问题,以此维持国家的正常运转,这种做法一直延续至今。
法国近代遭遇人口困境,于是寻求海外移民支援。历经百年外来族群与本地居民交错融合,该国人口成分不断演变。昔日以“高卢人”为主体的国度,如今已演变为一个多元移民汇聚的共同体。
根据调查,法国当前的人口总数大约为六千五百万,其中外来居民的数量估计在七百万上下,这个比例已经超过了总人口的十分之一,而且这仅仅是第一代移民的情况,并未包含第二代移民,所谓第二代移民,是指父母至少有一位出生于国外,但本人却是在法国出生的人群,这一群体在法国总人口中的比例同样超过了十分之一。
从这个角度推断,参照法国长达一百多年的移民传统,具有移民后裔身份的人,至少占法国全部居民的五成到六成之间。换句话说,如今在法国,寻找到一个完全没有移民血统的“原装”法国人,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容易。随便挑选任何一个人,就算他本人不是移民,追溯至他的祖辈三代,极有可能发现其祖先来自海外。
在众多移民中,非洲裔群体数量最为突出,其比例大约占据移民总量的四成至五成之间,当然,这个统计涵盖了所有具有非洲血统的人,不论他们是否出生于非洲,也不论他们属于哪一代移民,无论是第一代、第二代还是第三代,都包含在内。
法国在过去世纪中接纳了全球最多的非洲移民,这直接导致了该国目前人口构成发生显著变化,呈现出肤色逐渐变深的现象。
那么这里又有一个问题,为什么会是非洲?
法国在欧洲,挑选移民应当优先考虑邻近区域,从周边国家吸纳人才。从人种肤色角度分析,欧洲人与法国人较为接近,从文化语言层面考虑,彼此也存在共通之处。即便退一步说,至少也能避免种族差异带来的问题。
其实这是有着一定历史原因的,法国和非洲的关系不一般。
大家都知道,法国从前是个殖民强国。它最强盛的时候,殖民地遍布全球,疆域辽阔,总面积达到一千多万万平方公里,这个面积仅次于那个被称为日不落帝国的英国。
法国的殖民体系时期,非洲地区是其关键组成部分,如今众多非洲国家都曾是法国的殖民地,例如摩洛哥、突尼斯和阿尔及利亚这三个北非国家,贝宁、科特迪瓦和尼日尔这些西非国家,以及喀麦隆、乍得和刚果这些赤道非洲国家等等。可以说,当时法国的殖民势力几乎覆盖了半个非洲大陆,其殖民地总面积超过了法国整个殖民版图的一半。
这些非洲国家曾长时间处在法国的殖民管辖之下,因此与法国形成了紧密的关系,同时也为移民开辟了更为通畅的途径。
譬如殖民期间,当地民众普遍被强制使用法语,研习法兰西历史,奉行法兰西体制。这些举措皆成为文化印记,令这些殖民地,对法国自然产生文化共鸣。
即便他们后来分开了,但文化根基已经非常深厚。与世界上的其他国家相比,无论是沟通方式,还是历史传承,他们与法国的关系都更为密切。
这样一来,对于这些非洲国家而言,法国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他们移民的主要目的地。即便法国存在诸多问题,但它至少在文化语言沟通上没有隔阂。
对于法国而言,接纳这些自己亲手培养的追随者,其实比在欧洲搜寻那些年长的移民,更为划算,也更为省力。来自非洲的移民大多渴望在此安家落户,他们首先会视自己为法国公民,并朝着这个方向不懈奋斗。而邻近欧洲国家的访客来到法国,仅仅是为了谋求职业发展。倘若缺乏长时间的融入过程,他们很难对法国形成归属感。
因此,虽然非洲移民中黑人占多数,他们与法国社会似乎存在明显差异。然而,在贡献方面,他们的表现一点也不逊色于白人。
需要明白,这些黑人移民前往法国,并非仅仅为了从事体力劳动,贡献辛劳。还有大批黑人加入军队,奔赴前线,为法国洒下热血,甚至献出宝贵的生命。
众所周知,法兰西曾是欧洲的霸主,历来重视武装力量建设,持续经营着庞大的军事组织。仅从兵力规模考量,该国长久以来都是欧洲大陆国家中的领军者。
不过,先前我们说过,法兰西在近代碰上了人口难题,应征入伍者数量严重不足。俗话说,缺少柴火难以生火,就算法兰西有意愿增强军力,但国内兵力匮乏也只能作罢。
在这种背景下,法国学着英国的样,目光投向了海外领土。十九世纪末起,法国就在殖民地招收符合年龄的年轻人,让他们参军。由于非洲殖民地人口众多,且地理位置靠近法国,这里自然而然地成为重要的兵员供应地。因此,从那时起,法国军队中逐渐有了黑人部队。
这些由黑人组成的部队成立后,几乎参加了法国历次主要战役,战绩斐然。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,法国本土战事吃紧,德军攻势凌厉。尽管法军自诩欧洲陆军战力最强,但在短短一个多月内就败退投降,令拿破仑的声誉严重受损。
法国的黑人军团始终未曾停止战斗。尽管法国政府已经屈膝,他们依然为正义的法兰西而战。最终,他们与盟军并肩作战,攻入巴黎,实现了法兰西的解放。正因他们的牺牲,法国才未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蒙受耻辱,更获得了战胜国的地位,为日后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奠定了根基。
因此,这些法国裔黑人认为获得法国公民身份是他们理应享有的待遇。仅仅他们参与战争所付出的努力,就足够证明他们有资格被承认为法国公民。
因为这个缘由,法兰西在战后接纳外来人口时,对非洲各国的门槛很低,结果造成许多黑人前往该国定居。
如今,非裔移民已构成法国居民结构中的显著部分,并且这一比例还在持续增加,一方面源于他们在法国安家落户后,人口数量因持续生育而稳步上升,另一方面则因为法国对移民的接纳态度较为开放,每年都有大批非裔人士迁入该国。
因此,法国的异化现象仍在发展。循着这种态势发展,也许某天,非裔人群会主导法国,象征国家的标志将转变为不祥之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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